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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早上一個不小心,準備實驗材料時切到手了;事發當時我冷靜的說"我切到手了",接著血滴到地上、大家花容失色、老闆從辦公室跳出來時,我一樣冷靜的說"可能要缝喔!"。隨後,把還白著臉的老闆趕回lab,只讓Zn陪我到保健中心,結果在那兒待了快一個小時,主要是血一直不止,傷口位置又不好缝,挺尷尬的,只好先等等看血能不能止。還好血止了,手指包紮了一大坨,我做實驗一向小心,可能是潛意識裡不想做實驗,以此當藉口。
    言歸正傳,大約兩星期前lab到烏來的大桶山採集,帶頭走的Zn腳程快,老闆腳長看起來也輕鬆愉快,我和學長在後面苦苦追趕。最近身子虛體力差,加上我的步調本來就不快,真是差點死人了,不管了先休息一下再說;等呼吸調順,學長和Zn都已先走一步了,只剩老闆還坐在前頭,心想老闆還真關心學生,老闆還叫我先走,等我走了一小段,老闆才起身。ㄟ!我也只能說老闆真的很關心學生啦!絕對不是身體虛喔!之後依著自己的步調走,果然就輕鬆許多了。
    一路上螞蝗不少,大家都被咬得哇哇叫,不時看到Zn抓掉螞蝗,我也沒好到那兒去。老闆更誇張突然一邊叫著一邊跳舞般的抓螞蝗,在旁看的張口結舌的我們,不免也下意識的四處摸摸,沒想到穿著七分褲的學長竟能全身而退。這次要採的是穗花蛇菰,就是今天害我受傷的主角,是一種寄生植物,不算少見,只因它開花時才會冒出地面,所以不太好找。好不容易在山頂的林子裡找到蛇菰,雖然只有雌花,也是不虛此行了;老闆為了採集蛇菰可能宿主的葉子,還爬到樹上去ㄌㄟ。
    山徑濕滑,一路跌跌撞撞的下山,回到lab才發現褲子撕破了,屁屁光了好一會兒。在山下處理植物樣本時,突然發現地上有一攤血和一隻肥肥的螞蝗,大家面面相覷不知苦主是誰。回lab後學長才發現襪子上有一攤血跡,原來學長不是百毒不侵,而是被咬了沒知覺。學長因疲勞未恢復可能也失血不少,因此在lab裡失神的飄來又飄去。
   lab外採走的一向是休閒路線,難得這次有運動到,也挺不錯的。
學長名言:全身都在運動,我想讓嘴巴休息一下。(問他要不要吃曼陀珠時的回答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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